上一个星期天,我给爷爷背了一首诗《村居》:“草上莺飞二月天,拂堤杨柳醉春烟。儿童散学回来早,忙趁春风放纸鸢”。爷爷一下子就大白了我的用意,对我说:“下礼拜天,我给你筹备鹞子和线,必然带你去放鹞子。”我兴奋的抱着爷爷的腿又蹦又跳。
我早也盼,晚也盼,终于盼到了礼拜天,我便和爷爷急步仓皇,来到体育场那绿茵茵的草地上。啊!放鹞子的人可多了,尚有我的同学,鹞子也各式百般,有的像金鱼,有的像飞机,尚有的像蝴蝶,五颜六色,在空中翩翩起舞,展示着各自的风彩。
我的鹞子是“雄鹰”,爷爷用手托着,我牵着线,站在远远的处所喊了一声“放”,我把线一拉,跑了几步,“雄鹰”就凌空飞起,徐徐飞过树梢了。我一边跑一边放线,“雄鹰”直插凌空,它在空中摇摇摆摆飞了两个多小时,也不知是它不想下来,照旧我不叫它下来,天快黑了,我只好恋恋不舍的强拉硬拽的把它拉了下来,一步三转头的回了家。
我要像鹞子那样在老师的牵线中无忧无虑的自由翱翔,越飞越高,越飞越远。